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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引立刻抬手覆住喻惟江的额头,皱眉道:“你发烧了?”

喻惟江没说话,看着时引捂着他的额头,又低头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头紧锁地比较两个人的体温。

时引的手心在喻惟江的额头上贴了一会,手翻到背面,又用手背碰了碰。

他的手并不柔软,手指清瘦,骨节很分明,手心是热的,但手背的温度有点低。

“发烧了。”时引的手离开喻惟江的额头。

“刑骁不是说你没事吗。”时引产生不满的情绪,很不高兴地说:“这叫没事?”

喻惟江看到他微卷的睫毛飞快颤动,眉头轻轻皱着,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十点十分,已经有些晚了。

时引把手机塞回口袋,直接说:“我们去医院挂水。”

第34章

时引叫了辆出租车,陪喻惟江一起去医院。喻惟江的原定计划是一个人去挂水,连刑骁都没想惊动。他可以谢绝时引的好意,但傻子才会这么做。

喻惟江不是傻子,他也贪图时引的好意。

夜已深,医院只有急诊科还在就诊,时引很少来医院,挂号流程不太熟悉,晕头转向到处跑。

医生给喻惟江量了体温,383,是发烧了。

“挂个水吧,”医生征求喻惟江的意见,“还是配个药?”

“挂水。”喻惟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