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惟江醒了,浑身乏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应该是发烧了。
他眯着眼睛把床头柜的手机拿了过来,想看时间。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陌生号码。喻惟江没有立刻回拨,放下手机,起身换衣服。
他打算去医院挂个水。
敲门声响起,喻惟江随意地套了一件t恤,走过去开门。
喻惟江消失了一晚上,一个电话都没接,时引实在熬不住,想亲眼看一看喻惟江怎么样,便跑到他房间的楼层来了。
时引从楼梯口拐出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喻惟江站在门口跟一位女生说话。
“喻老师,我是梁梓兴的助理。”门外的女生给喻惟江递了一包药,“这是梓兴让我交给你的,里面有退烧药和贴的药膏,梓兴怕你生病了,让你看着用。”
喻惟江接下药,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那位女生微微欠了下身子就离开了,眼见喻惟江要把门关起来,时引忙走了过去。
“喻惟江。”时引终于习惯了这么喊他。
但其实不太礼貌,因为喻惟江比他大了几岁。
喻惟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
他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嘴唇发白,干裂得起皮了。喻惟江有些茫然地看着时引,目光很浑浊,他的反应变得有点迟钝,眼睛缓慢地眨了一下。
这个状态很明显是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