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了干贝,鲍鱼,海参,虾仁,鱿鱼爪炖的烂糊软糯的一碗粥,这四面破墙穷逼嗖嗖的客栈不可能提供这么高端的早餐。

“嗯。”白曜目光扫过他遮耳长发,只是一瞬间,目光有些眷恋惋惜。“我带的食材不多,就够这一碗。”

江渝抿了抿嘴,默默撇过他平整的西装内兜:“以后我叫你小叮当吧。”

白曜这个完全没有童年的人不明所以:“什么是小叮当?”

江渝也不解释,自顾自开始吸溜香气四溢的海鲜粥,热腾腾的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浑身暖洋洋的,酸疼都好了许多。

最后一口粥滑进胃里,眉头一紧又不动声色松开,恍然想起昨晚那口带着铁锈味的液体。

“你昨晚,给我吃了什么?”

“嗯?”白曜条件反射去摸鼻梁上的墨镜,推了个空。“你记错了,没什么。”

“哦~”江渝将信将疑拿起昨晚扔了一地,清早被白曜洗净风干叠好放在一边的干净衣服。好像真的随意又漫不经心道:“是舌尖血吧。”

白曜面上掠过转瞬即逝的慌乱,却又提起嘴角很好的掩饰住,用平稳的声色问:“你怎么知道的?”这人堪称鬼精,在他面前被拆穿后的撒谎遮掩都是徒劳。

江渝没有说话,把白衬衣扣子一颗颗扣上,刚好遮住了锁骨上的牙印,最上边的那个粉色吻痕似露非露,无所谓的笑了笑。“你猜。”

白曜:“……”

“白曜。”他突然仰起脸,顶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半开玩笑道:“别那么没自信,无论你是人是鬼我都跟着你。”

白曜质疑,妄图找出一丝端倪破绽,他都知道。不,这种想法刚生出又被立刻压下,这人惯会狡诈,应该只是试探。

江渝毫不避讳的当着他面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板上窸窸窣窣的穿裤子。

腿因为脱力还在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