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藏不住自己的欢愉,自从进屋,脸上的笑就一直没有散过。“感觉怎么样?”

江渝听之任之的被人搂在怀里,磨蹭着脸颊与脖颈一个劲吃豆腐,不是不想反抗,而是浑身疼反抗不了,黑着一张脸,带着点咬牙切齿却依旧后继无力道:“你说呢?”

指尖顺着流畅的线条划上去,留下冰凉细痒经久不散。白曜给他把微长遮眼头发理到耳后。

“抱歉,我昨晚失了分寸。”

江渝毫不客气翻了个白眼,讥讽道:“你不是失了分寸,你就是想让我一次性报废。”突然想起网上女朋友无理取闹的段子,学着质问道:“说,你是不是在外边有了别的小公狗了。”

白曜先是哑然而后失笑道:“怎么会。”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我说过的,十万年来,我只爱你一个。是爱,并非爱过。”

这份爱,从第一眼持续了十万年。

“昨晚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的。我很开心。”

江渝眨了眨眼睛,蓦的从他怀里扬起头,牵动某处又是一口冷气:“嘶——十万年你都没——”抬起酸疼的手臂比划了一下,瞠目结舌道问:“你该不会有毛病吧!”

白曜:“我有没有毛病你再验证一下吧。”说着就要往床上推他。

“别别别。”江渝忙抱住他腰稳住身体,慌不择言:“你没问题,你很厉害,我选择活着。”

心中因为这一句话升腾起前所未有的欢愉,他愿意相信白曜说的是事实。真好,两个人都是彼此唯一的第一。

白曜单手抱着他,微微欠身另一只修长手臂伸过去把那碗粥端过来,吹凉一勺喂到他的嘴边。

“张嘴,啊——”

江渝:“……”主动端过碗。“啊你个大脑袋,我二十了,你当幼儿园喂饭呢。”

刚才他就闻到勾人的香味了,看清碗里的真材实料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不确定问:“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