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问:“有多贵?”
江姐拍了拍他的肩膀。“让咱们关门,就人家一句话的事。”
江渝挑了下眉,江姐这些年也有不少人脉,起码省正级以下没这个能力做的这么干净利落。
江姐怕吓着他,安慰道:“你别怕,我在里边陪了这么久,也不见有什么不规矩。你就像以前一样,陪人喝喝酒聊聊天就行了。”说着,伸手帮他把竖起来地领子折下去弄好,指甲给把头发拨回去。
“不过。”她撩了撩头发,手上的鸽子蛋随着灯光蹦光闪眼,“人长得不错,要是真对你做什么,你不会吃亏。”
“……”他怎么有点后悔自己这么草率的就过来了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江渝警惕着推开门,神经绷紧着走进去,厚重隔音门关上,外界的一切喧嚣尽数被隔绝,一丝声音都没有了,包间里静的可怕,一时间从群魔乱舞过度到了老僧禅房。
包间十分宽敞,容纳个五六十人没有问题,主灯开着,光线柔和照在房间里,明亮宽敞,地板噌亮投射着房间里的景致,跟其他客人不同,这人没有开七彩魔幻灯,也没有搞什么昏暗的黑夜朋克。dj台上一个人也没有,房间里很安静,除了装潢奢靡外,倒不像是个酒吧。
江渝松了口气,应该不是个来找刺激的傻逼。
里边没有找来服务的公主,没有娇媚的兔女郎跟猫执事。只有一个穿着得体的男人坐在中央沙发上低头倒酒。
酒声流进杯里潺潺,是这寂静房里唯一的声音。
他走过去,从沙发后方绕到那人右手边,主动接过醒酒器,替他把面前的杯子倒好,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端起来陪笑道:“路上堵车我来晚了,让老板等这么久十分抱歉,我先自罚一杯。”说着,扬起头喉咙滚动了下,一饮而尽。
喝到嘴里他职业性的辨别了一下,五位数的麦卡伦——果然是个老板。
低下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提了下裤子挨着那人坐下。“听说老板是特意来找我的?”他有些好奇,能让江姐都害怕的人,竟然会纡尊降贵特意来找他,自己还没出名到那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