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江渝第一次见到老板,美丽火辣又让人本能觉着危险,那双妩媚的眼睛眯起来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当着所有人面揽着他的脖子半开玩笑道:“这我弟弟,还小,不懂事。没法伺候各位老板尽兴。”
江姐干了这么多年,认识不少人,在这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开了口,那人没办法不卖她这个面子,只能作罢。
江渝只赔了医药费就把事情揭过去了。
事后他被叫到办公室,原来以为要辞退或者是问罪。结果江姐只是坐在沙发上,不急不缓的抽了根烟,她一直都是一头棕色的大波浪,指尖白皙光洁,指甲涂了一层深红色指甲油,夹着烟,微微眯起眼睛,睫毛卷翘,充满欲望的风情。
“干这行还想干干净净的?”江姐吐出一口眼圈,一瞬不顺看着他问。
江渝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战战兢兢又实话实说。“想。”
江姐没再说什么,摆了摆手让他走了。
后来,江渝总觉得她那天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在缄默的回忆。一个什么都不缺的女人,一个人开这么大的酒吧,背后肯定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故事吧,而自己,不经意间触动了她的回忆。
后来类似的事情又发生了几次,江姐都一一帮他挡下了。
甚至有一次,有个老板追求未遂,给了江姐一笔钱让她从中拉皮条下点药,就想快活一晚。被果断拒绝了。
这些年江渝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江姐给他挡了不少事,他知道这些,所以一直都很感激。
rabow的门是金色的欧式雕花制式,雕花里还嵌了亮眼的蓝色,富丽堂皇。有两个身杆笔直像军人一样的保安跨步站在门口,见他过来,其中有一个低头用对讲机说了句。
一身红色包臀裙勾勒性感身材的江姐走出来,顺手把门带上。扭着细腰挺着胸脯对江渝招了招手,把他领到一边,压低声音道:“小江,我平常待你怎么样你也清楚。”
江渝道:“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除了出局,能做的我一定做。”
江姐艳红的唇勾了起来,妩媚又精练。“我喜欢你的聪明。”目光落在门上,朝着包间扬了扬下巴。“里边这个是个贵客,听你的名声来的。”
“贵客?”江渝很少在私底下从她嘴里听到正经称呼,再大的官,她都敢喊“那傻缺,那胖子,那秃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