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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安看透了他想说什么,先发制人,“你少说点话,要多替清醒后的自己着想。”再这样放任他丢脸下去,陆宴锦恐怕会对易感期产生心理阴影。

也许上将的脸一天之内已经在他面前丢尽了。

他这样说对方自然是不明白的,空着手哑着嗓音,“标记完后你就不抱着我了吗?”

说的好像俞安是骗色骗标记吃干抹净就跑的渣o一样,他长长地叹息:“抱,怎么不抱,等我回来。”

陆宴锦怎么能比他拟态期时都黏人?

他挨个打开客厅的抽屉查看,果然在茶几下面找到简约版的医疗箱,里面药品种类不多,可是放有纱布和止痛药,拿回来后他盘腿坐到陆宴锦面前,无声地伸开手。

仰仰下巴示意——抱吧。

对方阴影倾落下。

让人抱两下也不是大事,更何况被标记完的oga会陷入短暂的脆弱中,极其容易低估自己的身体素质,颈上的咬痕几乎疼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只有陆宴锦的靠近可以缓解几分。

可帝国的研究曾表明这时候全部是oga的错觉,真实情况没那么疼更没那么需要alha的照顾,大脑这样欺骗的目的是为了可以快速拉近标记双方的关系。

俞安没能抵抗住生理层面的反应,非常配合地没有拒绝那个拥抱。

陷入一片温热中,缓缓闭上了眼。

陆宴锦不肯自己包扎,俞安又不能逼他,还是亲自上阵找出医用纱布生疏地缠了几圈,不管美观只要管用可以完全包住就成,算起来短短时间里他都看见对方受过两次伤了。

面对面包扎时想搂着腰非常不便利,面前的人退而求其次用完好的手握住他的左手手腕。

“我还要用左手的,你别捣乱。”被拉着一只手想系个结扣都不行。

陆宴锦想了想,换成握着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