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得很快,萧轻霂瞧见赵景这个不速之客的时候火气更大了,毫无风度地在烧迷糊的人腰上捏了一把。
鸡飞狗跳折腾了好一会儿,路千棠喝了药,一直只是犯困,也没真睡过去,像是咬准了非要有人陪他睡觉,完全看不见瑾王殿下咬牙切齿的表情,死拉着不让人走。
萧轻霂一肚子气没处撒,把杵着的下人都撵了出去,和衣躺在了他边上,还说:“瑾王殿下今天宿在了千里醉,你可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路千棠的脸颊还有些泛红,又把他的手背贴在自己脸上,只说:“手还是好凉。”
萧轻霂心里一软,侧着头看他,笑说:“你到底是不是装的?就是不敢自己睡,对吧?”
路千棠也笑了一下,半睁着眼瞧他,也不知道到底清不清醒,说:“殿下好像很生气。”
萧轻霂冷哼,贴在他耳边说:“光撩不给吃,你试试生不生气?”
路千棠身上很热,萧轻霂反而凉得一直捂不热,路千棠又往他身上贴了贴,说:“殿下不要生气,我给殿下暖暖。”
萧轻霂喉结动了动,说:“小东西,别真把我当正人君子,再瞎撩拨,我就要趁人之危了。”
路千棠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殿下真好看。”
萧轻霂抽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那殿下要是亲了你,是谁占便宜?”
路千棠的睫毛在窗外雪光的映射里抖了抖,轻声说:“我。”
萧轻霂骤然翻身把他压住,两人的唇只在咫尺间,路千棠的鼻息都很热,萧轻霂抬手捻了捻他的唇,眼神晦暗不明。
路千棠的眼睛亮亮的,突然张嘴舔了一下他的指腹,萧轻霂呼吸猛地一滞,沉声说:“那殿下让你占占便宜。”
萧轻霂的唇也是微凉的,路千棠抬着颈去接他的吻,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到被缠着舌尖深吻,路千棠都抱着他的脖颈没松开,缠得萧轻霂心旌乱晃。
萧轻霂咬上了他的唇珠,把那一小粒唇珠咬的像是要滴血,路千棠呼吸声很重,半眯着眼像被捋顺了毛的小兽,吻完还不自觉舔了一下唇,萧轻霂又是一阵气血翻滚,张嘴咬上了他的喉结,咬得路千棠闷闷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