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轻霂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路千棠微微缩了一下,被叼着脖颈眼神有点迷茫:“不亲了吗?”
萧轻霂又抬起头吻他,把他的衣衫都扯得大开,起初路千棠还若有若无地揪着他的头发,后来缓缓地松了劲,呼吸声渐渐平稳起来。
萧轻霂手一顿——这崽子睡着了!
萧轻霂胸闷气短地盯着他看了半晌,哗啦一下给他的衣服拢好,哪哪都不顺地躺了回去,只剩下无声地骂娘。
第二天路千棠睁眼就看见一张明显气不顺的脸,不自觉地往后躲了一下,还没说话耳根都红透了。
萧轻霂眯着眼看他,完全不给他脸面,说:“还记得昨天你都干了什么吗?”
路千棠冲他一笑:“记得。”
萧轻霂那股无名火噌地就上来了,伸手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拽回来,说:“所以你就是故意的吧,心好黑啊小东西。”
路千棠无辜地看着他:“殿下没亲我吗?”
萧轻霂哼笑:“那是你占我的便宜。”
路千棠哦了一声,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嘴好疼,是谁咬我了——殿下,我占你便宜把自己嘴都占破了,我好厉害。”
萧轻霂抓住他的手:“少来,你自己瞎撩拨,还要让别人坐怀不乱吗?”
路千棠引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额头上,说:“殿下,我是病人,你别这么凶。”
萧轻霂让他气得胸闷,就要翻身起来,说:“真是小白眼狼,昨天还拉着不让走,一觉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殿下别生气,”路千棠拉了他一下,想了想该怎么让他不生气,才说,“殿下挺会亲的。”
萧轻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