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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身为去过酒吧的牧佑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酒吧真没什么好去的,黑啤也就那样,东欧来的舞娘跳舞也没有多好看,所以还是不去了吧……”

“艹!”窦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这么说完之后,我忽然又想去了。”

牧佑:“……”

最后还是没去。

外面太冷了,飘起雪花,冰天雪地里还能乘坐公共交通去酒吧的,都是勇士。

牧佑其实有尝试过打地铺,但窦珩的宿舍太小了,空地就那么一个细长条,他打地铺的话窦珩直接都没办法走路了。

窦珩给他翻出来一床被子,“这是我最大的努力保证你的清白了,你看着办,我为你牺牲这么多,你是gay这件事情还得瞒着我女朋友,不然她也会介意。”

当晚,他跟窦珩一起睡在一张并不宽大的单人床上,各盖了一床被子,小床被挤得完全没地方,翻身都困难,牧佑的被子滑到地上,半夜被冻醒爬起来捡被子。

隔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不出意外的感觉到鼻塞,头痛。

感冒了。

这趟汇报之行真糟心。

他早上的票是九点,七点爬起来准备坐地铁去火车站。

窦珩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问需不需要送,牧佑说算了,窦珩送他也是陪他坐地铁去火车站,何必麻烦别人。

他坐上地铁后就给晏行发了个消息:我上地铁了,一个小时后准备上火车,大约下午三点到

晏行:好,我去火车站接你

牧佑从背包里翻出晏行的围巾围在脖子上,围巾上属于晏行的气息已经变得很淡,并没有像之前那么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