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谓合上杂志放茶几上,专心地捧着鸡尾酒喝:“所以你气什么,一个高中生就给你那么大的危机感,你跟两个oga共处一室那么多天,你看陶珰珰生你气了吗?”
“我没气,我就是醋。”邢嚣踩着茶几沿儿撒气,“跟老大你说不通的,这种感觉很微妙,但在你眼里你只会觉得这行为幼稚。”
“是挺幼稚。”程谓大方赞同,忽然想起早上薛寻野那副跟邢嚣相差无几的表情,惊奇地觉出自己大概发现了新大陆,拽住正欲起身的邢嚣,“稍等,你给我说说,alpha都这样吗?”
“哪样?”
“爱吃醋,幼稚,要人哄。”
邢嚣:“也不全是,你看郑恢弘会这样吗,他不会。这得是标记了oga的alpha才会这样。”
程谓认真思索了下,野狗子标记他之前确实没那么严重。
邢嚣:“标记——特别是永久标记了oga的alpha会对自己的oga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容忍不了别的alpha靠近自己的oga,也绝不允许自己的oga身上留有其他alpha的信息素。”
程谓:“小孩子过家家。”
邢嚣:“你不信?我喷你一身信息素试试,待会儿你家小野狗回来了准得让你好哄。”
程谓捧着空杯子跟邢嚣挪开距离:“你别过来啊。”
接近十一点薛寻野才从内舱房回来,程谓刚洗完澡,散着浴袍绑带靠在床头岔着腿,十个脚趾蜷起来抓挠着床单,两手腕被他自己用领带捆住打上了死结,卡在床头柱上以防自己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