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重新切回了陶珰珰的脸:“新搬来的邻居,他请病假从学校早退,忘拿钥匙就先到我们家呆着。”
邢嚣:“几岁了他。”
陶珰珰:“十八了,现在的孩子蹿得好高。”
邢嚣又掰了下指关节,清脆的骨头声响惹得屏幕对面胆怯的oga收起笑:“老公,你别误会——我、我去房间给你翘尾巴,你别生气。”
说着就要从沙发上起身,邢嚣制止他,说不用,别被家外人瞧了去。
看着屏幕那端的大奶茶扶着肚子不知所措的样子,邢嚣憋了口闷气,说了声晚安,随后把视频掐断了。
鸡尾酒里的冰球融了一层,一晃杯子就撞得杯身叮当响。
隔着吧台的另一侧客厅,程谓瞥了眼搭档魂不守舍的模样,悠悠地翻了页商业杂志,邢嚣就端着玻璃杯过来了。
“你喝。”邢嚣木然地把杯子放老大面前。
反正有专属的解酒抱抱狗,喝点酒也不担心什么,程谓就欣然接了这杯色泽粉嫩的鸡尾酒,抿一口,叼走杯沿的草莓片顶在舌头上细品甜味:“9号爱情灵药只需要加十五毫升蜂蜜,你这里起码有三十毫升。”
“调酒不集中注意力容易比例失衡。”邢嚣说。
程谓咂摸着草莓的酸甜:“那是因为你眼睛只顾着盯别处。”
邢嚣:“那没办法,我的眼睛有它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