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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漆煦似有似无的看一眼凌江沅,“哪个小姑娘?”

“白婴小时候就爱坐这个,”凌江沅解释道,“殷爷爷专门给她做了这个秋千。不过她很少来这边,只有寒暑假的时候会过来,所以这秋千后来就被其他人给征用了,这么多年小姑娘小男孩的都爱来玩。”

漆煦变得酸溜溜的:“你俩这么早就认识啊。”

“嗯。”凌江沅挪开视线,若有若无的,“挺久了。”

漆煦戳戳那摇晃的秋千,尝试着想落屁股上去,凌江沅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笑道:“你还真想把树桠给坐断啊。”

漆煦瞄他一眼:“在你心中我不也还是个没长大的小——”他顿了顿,“男孩么?”

“是啊。”凌江沅点点头,挺认真的说道,“确实是小男孩。”

漆煦在院子里溜达,凌江沅陪他待了会儿就进屋子里去了,推开门这个房间有一股发霉的味道,是平日里殷叔鼓捣一些小玩意儿专用的,有好些甚至是从外面捡回来的,以前他爸还在的时候特别嫌弃这个屋子,就经常闹着要把这屋子给烧了,两人常吵架。

殷叔已经上了好几根弦了,听到动静抬头看他一眼,说:“你妈前段时间来过。”

凌江沅有些诧异:“她来过?怎么可能?”

“嗯。”殷叔一边上弦,一边说道,“莫名其妙的来找我说要学什么绣东西,我没搭理她,让她自己去网上找点教材,她又用不会网络,就自己在那刺,刺得满手的血口子。”

凌江沅有些愣神,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贴着肌肤,发出滚烫的温度。烫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殷叔叹了口气,立起吉他,说:“你也别太怪她,她一个女人家,带着一个孩子,总是难过的。”

“你永远都站在她那边,”凌江沅撇开头:“更何况我没怪过她,也可以理解。”

“你这别扭的性子啊,有什么话总是藏着掖着的,”殷叔笑了笑,“我就没看你面上怪过谁,但你要是真没怪,能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

凌江沅难得狼狈的移开殷叔的视线,半晌才道:“她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