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了这一案件,我继而浏览器别的,突然,滴滴滴,qq叫唤了。
一看消息栏,我吓了一跳,居然是碧玉发来的信息!
我快速扫了眼不远处的袁雅珍,她正背对着我一边喝茶一边盯着电脑显示器,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深呼吸了几次,轻轻点开消息栏,只见上面跃出一行小字——在吗?干什么呢?
我呃了一声,心说我就跟你身后,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打字道:……上网看新闻。
袁雅珍放下茶杯,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下。
滴滴滴,碧玉:有什么好股票,给我推荐一个。
我失神了片刻,才回复道:最近没太关注,不过我不太看好以后的行情,即使小波涨幅有一些,但大趋势还是向下的。
碧玉:哦,那我下线了。
我:……晚安。
看着袁雅珍从电脑椅前站起来,拿着牙膏去了外屋,我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虽然她没叫我“老公”,可字里行间的意思,跟以前的态度也相差无几啊?难道没生我的气?我有些晕头转向了,实在搞不明白袁雅珍到底在想啥。
挠了挠头发,我不再多想,解开裤腰带,把裤子和衣服脱掉,只剩下里面一套秋衣,等袁雅珍洗漱完毕,我就走到外屋拿起自己的牙缸子。跟她家住了这么多天,我渐渐放开了,即使穿着秋衣跟屋里走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袁雅珍似乎也是如此,洗漱完毕的我进了里屋后,就见穿着一套肉色三保暖内衣的她跷着二郎腿,弯腰脱着丝袜,塞进高跟鞋里。
我眼神下意识地躲了下,“姐,关灯不?”
把黑高跟鞋揪起,放到床底下,袁雅珍淡淡嗯了一嗓子。
咔吧,我将灯绳一拉,摸黑走到小床前,拉开被子钻进冷冰冰的被窝里。
铃铃铃……
黑暗中蹦起一丝光亮,是袁雅珍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她接起电话道:“喂……小霍?嗯……正准备睡呢……工作找到了,我弟弟帮我介绍的……美容院……大堂经理……嗯……工资还行吧,我没问……嗯……什么事……小朱子?他要约我?哦……什么时候……地点呢……嗯,知道了……看情况吧,没准加班……嗯……行了行了……我尽量提前到……明晚七点吧?好……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