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杀头的死罪!”沈岸低喝道。
颇有些威胁人的意思了。
说完这两句,他估摸着震慑住了顺子,又赶紧向朝臣辩解:“不过是个忘恩背主吃里扒外的东西,从他嘴里出来的话,信不得。”
“政王殿下,还有其他证据吗?”
祁盈本就是思虑不周的人,他真没准备其他证据。
他觉得顺子一人已经够了。
就算如今沈岸搅合,没办法当场定罪,但血脉的事,还不好验证吗?
事情已经捅出来了,皇帝没办法再顾及皇家颜面。
滴血验亲,一切就可真相大白。
但沈岸毕竟是朝中玩弄权利的老手,他被沈岸质问,其实是颇为心慌的。
正在他心慌之时,顺子仿佛受不了沈岸的污蔑,忍不住开口辩解道:“此事千真万确啊!我们一家为了皇后娘娘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怎么能说我是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环顾四周,看见了祁温良。
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祁温良喊道:“这事殿下也知道,殿下你说句话啊!”
沈岸惊愕回头,看见了祁温良脸上的笑意,他来不及开口阻止,就听见祁温良答道:“是,我知道。”
“事情也是真的,我查过。”
四周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简直落针可闻,片刻过后,举座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