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刘德顺这么说出来,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这种不对劲一直持续到早朝。
早朝时,他提起祁温良杀了钟明的事,想要治祁温良的罪。
沈岸立刻就站了出来。
这下皇帝的不对劲彻底被不高兴取代了。
往日里皇帝和沈岸争执不下的时候,祁温良总是那个给皇帝铺台阶的人,久而久之,皇帝便觉得沈岸吵架也不怎么样。
今天祁温良不在了,皇帝突然发现,沈岸跟他根本吵不起来。
沈岸一站出来就列出了一系列证据,足以证明祁温良是正当还击,不仅不该治祁温良的罪,还当给予嘉奖抚慰。
沈岸说的是事实,皇帝想要借此治太子的罪,当然办不到。
但他今天提这个本来就是想指鹿为马。
既然是指鹿为马,那自然就要按指鹿为马的流程来。
皇帝不讲证据,直接问道:“孰是孰非,诸位爱卿心里自当有定论,不如各抒己见,让我看看到底该如何判。”
这样一来,今日的事就不是太子的事了。
今日,皇帝是想让朝臣们表决心。
到底要站在谁那一边,此时必须下决定了。
祁朝的历史上并没有出现过赵高这样的人物,但皇帝此刻显然就扮演这样一个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