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瘦了,再加上这股奇怪的味道,应春晚几乎要以为是个已经死去的饿殍坐在那里。

“出去。”

一丝嘶哑的声音从软椅中传来,应春晚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还没有死。

谢茹一进来就忍不住又哭了起来,一边啜泣着一边走到阳台边,“小鹤,你怎么又不吃早饭,你吃点吧,妈求求你了,你就吃一点点也行,好不好?”

软椅上的人不为所动,不过应春晚觉得这种情况更有可能是想动也动不了了。谢茹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递到那个人嘴边,那个人才开始有动作。

他用尽全力抬起手,然后挥手打掉了谢茹手里的勺子。

瓷勺咣啷一声,碎成了两半。

那个人轻轻笑了起来,但笑了两声又支撑不住地咳嗽,边咳边笑。

“这不就是你们想要的吗你做这幅样子干什么”

谢茹仿佛失了神,一下子跪坐在旁边不说话了。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白咎终于开口,“窗帘拉着干什么,打开。”

但谢茹仿佛还没回过神来,应春晚见状绕过那两个人走过去,一把拉开了厚重的深色窗帘。

阳光一下子透了进来,照亮整个屋子,应春晚站在阳台前愣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