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到后半段,谢茹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声音逐渐变小,脸上的笑容也十分勉强,额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低着头,“小鹤就住这屋,劳烦应前辈多看看。”

白咎点点头,路过应春晚的时候低声飘下一句,“聪明。”

应春晚心里一缩,感觉回到了最开始和白咎一起去刘薇那个小区的时候,只是现在自己多了些其它不同的情绪。

大门打开,应春晚收好自己的心思。

一丝很微妙的味道飘了过来,应春晚微微皱了下眉。

这味道很奇怪,有点臭,但又说不上是恶臭,闻起来倒像是那种人老了之后身上自然而然散发出的味道,但这味道里面又掺了丝麝香一样的味儿,闻起来又怪又腻。

大门敞开,他看见里面的情形,瞳孔忍不住一缩。

这间房间相当宽阔,和应家他住的卧室差不多,但大白天就拉紧了四处的窗帘,导致房里看起来昏暗得不行,连空气都有点流通不畅的感觉。

但最让人惊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坐在屋里的那个人。

一张宽阔的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上头的床单一丝皱褶都没有。如果不是有人定期进来打理的话,就是很久没有人用过这张床了。

床边靠着拉紧了窗帘的阳台的位置,有一把软椅,软椅上坐着一个佝偻的人,瘦的几乎只剩下皮包骨,两条腿无力地随意支棱着,面前的一个矮几上摆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粥和菜看起来一口都没动。

听到动静后,坐在软椅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