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珩很是淡然:“原话是……听说自先皇后离世之后,皇帝你便不能行人事了?”

“……”祁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商扶珩也噙着笑,伸手抬起祁梧的下巴,凑上前轻轻的吻着。

祁梧笑得停不下来,偏过头去躲商扶珩的吻,颤笑着追问:“这种事你怎么知道的?”

商扶珩只好捏住祁梧的下巴,让他没办法躲。

一个深吻过后,商扶珩才回答祁梧:“商文琎身边有个老道士,是他还没当皇帝之前就养在暗处的,当个杀手锏似的藏着,其实那老道士没什么大本事,不过对药理有些了解,加之很会弄虚装样,看着唬人罢了。商文琎不举了的事,他也只跟老道士说了,毕竟总得有人给他诊治。”

“只是可惜,商文琎虽然嘴严,那老道士和老道士的徒弟们嘴可不严。宫里宫外风言风语多得很,只是没人敢到皇帝面前去问一句你是不是不举了而已。”

祁梧脸埋在商扶珩肩颈处笑:“……就你敢。”

商扶珩轻啧了声:“我这不是好心关怀小辈的身体吗。其实风言风语虽多,倒也没人惶惶,反正商文琎子女好些个,朝中大臣有的甚至私下里说皇帝不举便不举了吧,多花点心思在政事上也挺好。不过商文琎自己显然没那么想得开,方才在那殿里我一问,他立马就落错了一个棋子。”

祁梧抬起头看着商扶珩,冲他弄了弄眉眼:“他承认了?”

“自然是没有,还正气凛然表示他只是放不下先皇后,暂时对贪图享乐之事不再感兴趣,一心只想为万民造福……反正我听着他像是在指桑骂槐,说我贪图享乐。”商扶珩的指尖顺着祁梧的脸颊慢慢往下,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