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梧嫌弃的噫了声:“我不花那冤枉钱,你身无分文更别想,明天就在家吃。”

闻言,商扶珩忍俊不禁:“阿雾当真有管家之风。”

出宫门的时候,祁梧和商扶珩乘的马车与另一辆马车错落而过。

“这般晚了还进宫?”祁梧随口嘀咕了句。

商扶珩放下车帘避免更多风雪卷进来:“是兵部尚书府的车,应该是柳律正在家过年就被传召了。这大除夕的连夜召人进宫,皇帝今夜当真是失态了,我还以为他至少有点耐心等明天再问呢。”

“问什么?”祁梧眨了眨眼。

商扶珩轻笑了声:“刚刚与皇帝下棋很是愉快,临走前我与他说来日玉牒上要留你的大名,名唤祁梧。只是他那脑子不大好使,竟像是想不起来,我只能很是遗憾的让他问柳律,也很遗憾没能瞧见他因这事大惊失色的模样。”

祁梧抓住商扶珩的袖摆,想起来了:“你说了会跟我转述的,但从皇帝那边出来你还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衣袍宽大的袖摆被祁梧这样抓着,祁梧还很是生动的盯着他瞧,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求知欲,商扶珩喉间微动,握着祁梧的手慢条斯理揉捏着。

“除却你的名字之外,我还与他说了三件事。”商扶珩缓缓道,“把他气得连棋都不想下了,一整局棋才开始没多久呢,他那副作态扫兴得很,所以离开前我还把棋盘给掀了……不过刚开始时我还是很友善的,毕竟我是长辈,所以第一件事是,我先关心了下他的身体是否康健。”

祁梧挑了下眉:“你怎么关心的?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