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擒冷笑:“我又没有得地。你要是不舒服,你就提前回去。”连哄都不愿意哄司绵了。
司绵听了,赶紧擦了擦眼睛:“没有。”
“那就好好的,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苏擒看到他那张泫然欲泣,闷闷苦瓜的脸色,看了一晚。司绵还没不高兴,苏擒就先火了。
司绵只能摆出了一个笑脸:“对不起,少爷。”
酒过三巡。
纨绔圈要撮合苏擒,说:“那个上回你带走的那个人,真的确实不错。”
苏擒冷眼他们的胡乱拉郎配,苏擒噙着冷笑不说话。司绵开始吃醋,他醋可不能生气,因为一生气又想到了苏寅。他摸了摸自己差点毁了的脸,把气又吞了回去。
“白蓦我刚好认识他哥哥,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裘伟不住地说。感觉上一件事情算是摆明了,苏擒也没有再生气。那么拉郎配又是另一回事。
苏擒看着这群孙子,他笑了一下:“是吗,白蓦,这个名字很陌生。”
“就是你那晚带走那个亚洲人。”
苏擒装作恍然大悟:“哦。”
孙祺也掺和一脚进来:“白家的白蓦长相出色,而老擒年轻有为,何不交个朋友,化干戈为玉帛,成就一段佳话,”
苏擒冷笑,佳话你吗。
“是吗,你还真认识白家的人?”有纨绔不住惊讶。他们南方圈子,鲜少和北方圈子混。北方官·僚主义多,圈子是政多于商,政且高于商。
“白家这个软骨头的东西,不是靠着联姻结义,怎么攀着翁家才有一席之位。”有纨绔不禁揭白家的发家史。
苏擒细细听着,不发言语。
“白家人一向在圈内没有什么名气,就白蓦一个,跟翁家是混得极熟悉。”纨绔的科普。
“你还记得你上次拍卖会教训的翁三吗,听说翁裴爱白蓦爱地求而不得。”
苏擒全当听八卦听戏剧了,“哦,是吗。”时不时捧哏。
“照我看,白蓦与苏公子最般配。”这三两下地,又折回到撮合他和白蓦的时候。上一世也是这么撮合的,撮合到苏擒家破人亡。
“是啊,是啊。”
苏擒心想:想我早死也不用这样吧。
苏擒故作惊奇,又感到兴趣浓郁。于是他假装糊涂问:“是叫白蓦?蓦字怎么写,”
“蓦然回首的蓦,蓦然回首,苏公子正在灯火阑珊处。”纨绔高声回话说。
苏擒噙着淡淡冷冷的笑意,扫了一圈虚与委蛇的嘴脸:“行,找个机会好好认识一下。”
他与其避开,不如主动出击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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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恕的假期结束,提前回去了公司回去。只留了翁饶在白蓦身边:“我听说,苏擒那混账东西对你感兴趣。”他也是从几个饭局听回来的。
他们北方圈要是和南方圈想玩在一起,还是得经人介绍,但玩得融不融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蓦刚进了翁裴的翁丰公司,上班接送都是翁绕和翁恕轮流送他的。只要俩兄弟谁有空,就会去陪白蓦。
白蓦笑笑,听到翁绕的这句提醒,他温柔而淡然地:“哦,没关系的。我不会被他什么。”
“你可要小心,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都说南方腐败,经商而起的富几代的圈子。还真是恶臭。翁绕不住地忿忿地说。
“当然,我有你和翁恕的保护,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的。”白蓦对他看去一眼,他色如春花,又遗世冷清。是最能担当白月光这一词的美人。
白蓦从翁丰公司下班后,他站在路边招手打车。今晚他没有让翁绕来接他。
一辆超跑缓缓开过来,停在了白蓦的身边。翁丰公司处于繁华街道上,名车土豪不少。“嗨,白先生。”超跑的车窗缓缓地下降,露出了一张陌生的男人的面孔。
白蓦看向了车内的人,只见那人陌生又危险,但是有一丝的熟悉。“我认识你吗?”白蓦问向他。
“我们有过一面之缘,这么快就忘了我,看来我不够苏少爷有魅力。”孙祺在驾驶座笑了一下。
白蓦没有理睬他,他看了一下周围,这边因为停了一辆超跑,计程车进不来,于是他往前多走了几步去打车。
孙祺踩下了油门,跟在了走动的白蓦身边,说出了一句话:“你要来我们圈子玩吗,白家少爷。”
听到了这句话,尤其是那个称谓后,白蓦停下来,他美眸如秋水,看向了孙祺。
白家一直趋炎附势,名不经传的白家,居然在短短几十年成为北方的一个不小的名声大噪的大家,可见手段之厉害,上位之迅速。
“我们会在这个周末有个派对,苏家,杜家都有人会来。你要不要来玩一下,结交朋友?”孙祺看住白蓦那秾而不艳、柔而不弱的皮囊,说完后。车窗边,孙祺递给了名片联系方式给他。
白蓦接过了卡片。
孙祺见到他的举动,笑了一下。对于这种攀附着的寄生虫,他最清楚不过了,就是如蚁附膻。有名利的地方,可不会少了他们白家人的身影。北方圈和南方圈不同,北方是讲权势、拼政·治的高堂,而南方是捞金的温柔乡。
孙祺开着超跑走了。
白蓦看了一眼名片,想到孙祺方才口中提到的苏家。那天那个坐轮椅的人也会在吗?
白蓦眼中划过了一丝神采。那天,那个人坐在轮椅上,朝他看去的厌漠的神色。还真是让他心里恼火了不少。
他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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