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柔和的光线抚慰着精致的家具。一尊雪白的人儿蜷缩着长腿,坐在华丽的欧式单人沙发上,掌心托着一杯简易瓶装酸奶,专心致志地舔瓶盖子上浓稠的奶膏。
曾楼迦因享受而半闭着眼睛,那红软的舌渲染了果子的艳色,灵巧地挑食着缝隙里每一滴浓滑。犹胜波斯猫儿的慵懒娇软,又比熊吃蜜更贪婪。
迷人而不知危险的小妖精。
赵铳蓦地走到他面前,把曾楼迦吓了一跳,不过他忙着舔酸奶,并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无形中极度诱惑,抱歉着说,“我饿了,就没管你。”
赵铳火辣的目光,沿着他圆润的脚踝骨一直向上,直到白衬衣遮挡着的隐隐绰绰的臀,舔舔自己干涩的唇。“没事,我在吃啊。”
曾楼迦笑了,递给他一颗覆盆子,“来吃,好甜。”
确实好甜,赵铳已经闻见他全身上下散发的味道。
双手撑着沙发的把手,眼睛直勾勾地与曾楼迦灼亮的眸子对望,张嘴把他的手指和果实一起咬进口里,不断吸吮。
好痛,曾楼迦一皱眉,想缩手。
赵铳巨大的身躯立即与他挤在沙发上贴近一体,被咬的手指在他的舌尖跳舞,而倒霉的覆盆子碎成一股股猩红的汁,沿着雪白的手腕滑向手肘。
赵铳的舌一寸甘美都不愿放过,一路追着去了曾楼迦的手肘,对方的脉搏,在他的唇瓣的鼓励下激烈地跳动。
“真好吃。”按耐不住久抑的情火。说好的糟蹋呢?
他单手如游蛇,风轻云淡地解开一排可爱圆巧的纽扣,露出白质棉布下更可爱的风景,好似剥开牛奶酥的层层外衣,让浓滑的白汁流淌。
曾楼迦心口微凉,赵傲天穿越全境,把他战栗的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要用水果了,”曾楼迦回忆起橘子那次,他好怕这次是草莓或是车厘子。
赵铳笑得像是一个吃心的魔鬼,尤其他的嘴角被红色染得像吸血鬼,要来吃自己的肉。
“烦人的嘴巴。”赵铳终于再次吻住了心心念念的爱人,在里面横冲直闯道,“今晚,要把老公的浪漫,统统喝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