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想,可能是自己没吃饱的原因,不然赵铳才不是对手,而实际上,从始到今,每一次的兵戈向抗,赵铳才是最强的那个,只肖动动嘴,他就连喘气都断断续续。只肖赵铳动动手,再动动手……
曾楼迦几乎是毫无抵抗力地躺在沙发上,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被无情扯下王座,凌乱落败残破,松软的四肢平摊在狭窄的空间,委屈地抱着自己的膝盖。
而他的对手高举着圣剑,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直指着他的脆弱却仅仅是外边的折磨,一点也不给他内在的痛快。
魔王掌控着他的命脉,邪恶蔓延向性感的唇,“分手的时候,你好像说什么粗来着,说,究竟是什么更粗犷?”
曾楼迦咬咬嘴,“是你,混蛋!”
魔王紧切咬着他的脆弱,粗砺大手拇指滑着他的难以启齿的柔软,“一次够吗?”
曾楼迦快要哭出来,羞愤地摇头,“你这混蛋!”
“这次,你还认为自己的感觉仅仅是会自闭吗?嗯?”大魔王的阴影笼罩在颤抖的身躯之上,像飓风一样肆虐,像海浪一样窜跳。
曾楼迦快被空虚击碎,伸着手抓他的肩膀。
大魔王最后贴着奄奄一息的冰川女王,“对我说那三个字,我就给你自由。快说!”
曾楼迦的脖子被他的双手轻轻地抬起,逼着与一个面目狰狞的家伙深情对望。
“说啊,你一直没说过!”
“迦迦,说出来,我想听!”
不再是恳请,就是命令,不然叫你尝尝被火灼烧,却不能缓解的极痛蔓延在全身的感觉。
赵铳邪恶的眸子红通通的骇人,他就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把曾楼迦变成了快要被火海烧焦的可怜虫。
良久。
曾楼迦羞怯地,颤抖地,急迫地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