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或多或少听见些,爆炸的膀胱好像不那么急切,满满的膨胀感转移了位置,都去了心里的某个位置。
这让他的脸色退尽红润,只残余下枯槁的丧白。
赵铳洗澡出来,曾楼迦背对着他,孤独的身影坐在旋转椅间,仿佛被椅背吞没了所有血肉。
如果这个时候走过去抱抱他,或亲亲他
小魔鬼说:不可以,姓曾的必须接受一次彻底惩罚,不能给他翻天覆地的机会。
赵铳穿起西装,抹了半瓶发胶把秀发整理得一丝不苟,随手还撒了些香水在身上,仪表堂堂到令天下妹子垂涎三尺。
“赵铳,你能不能等一下,”曾楼迦并没有回头瞧他的意思,“我有话想跟你谈谈。”
“我赶时间。”赵铳幼稚地捂住耳朵,他不听,他不听。
你去哪里,究竟跟谁见面。曾楼迦扯着腿上的纱布,心里的两句话卡在嗓子上,说出来比登天还难。
“你晚上几点回来?”
“老子不回家,跟你学的,今晚老子不回家啊不回家!”赵铳逃也似地溜走了。
在大马路上闲晃了一个小时,饥寒交迫的赵傲天找了一个环境清幽的网咖钻了进去,一手端着泡面桶,漫无目的地挑了一个最隐蔽的位置。
路过的人瞧他西装革履的模样纷纷窃笑,但是惊艳的目光如影随形,一直黏贴在他身上拔不下来。
若在以前,赵铳其实很享受被人追逐崇拜的感觉,唯今天却厌恶至极,甚至厌烦入髓。
隔壁桌的美女眼瞧着他坐下来,开机,输入密码,等待游戏加载。
俊酷的脸上写满木然,一顿一卡,跟定格动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