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错,他就是有病。
赵铳说:“谁叫你随便动我的垃圾了,我自己会收拾。”
曾楼迦直接把垃圾袋撂在地上。往卧室走,边走边解开上衣拉锁,他也需要洗个澡,身上简直快臭死。
赵铳猛地转身站在浴室门口,挡住他的去路,“我还没有洗完呢,你不许进去。”
曾楼迦的手握成拳头,在背后攥了攥,忍着没吭声,出去把卧室的门随手关上。
赵铳在浴室里快快乐乐(并不)地泡了此生最漫长的一次澡。
曾楼迦等得实在不耐烦,几次想冲进去把姓赵的从水里揪出来,默默都按捺不表。
站起来的第五次,是膀胱真憋不住了,他要撒尿。
浴室的空旷具备天然的扩音效果,再加上赵铳故意留着缝隙。
他拿着手机跟里面的人窃窃笑着:那说好了,咱们今晚到金裕楼吃香喝辣去,哥哥请客。
对面的李勋然正在抱怨老外出的课题太反人类,听赵铳莫名其妙就换了话题,叹口气道:你就是邀我今夜共登天安门城楼,我也飞不回去啊。
赵铳:你个小淘气,说话居然这么皮,哥哥怎么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除了长得漂亮,还挺招人心疼呢。
李勋然:赵爷爷,我在你心目中的定位应该是帅炸天,而不是漂亮,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注意用词的准确性。
赵铳:我就喜欢人跟我撒娇,像那种天天摆端庄的,老子还就不待见了,爱咋咋地吧。哥不伺候了。
李勋然:铳子,你脑神经是不是掉线了?喂?喂!
赵铳:洋洋啊,今晚你放开吃,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见见世面,夏虫不可以语冰,我们俩才是同一条世界线上的人。
李勋然:哥哥,我是然然啊,不是洋洋。你个傻逼不是掉线,是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