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说的是回国,回咱们最初的那个别墅里。”
“咱们不是约定好,你不许再回国了吗?”
约定,约定,总是约定。
赵铳说,“我今年二十岁的生日,特别想在那里过,刚才你自己也说做的项目一月份会出成果,应该能腾出时间,所以你和赵先生最好都回国,咱们一起回去。”
他想把曾楼迦也带去,他想介绍他们认识。
赵夫人沉默半晌,“你的生日在一月份,那个时候墨大并没有放假。”
“没放假可以请假,总之所以,那就这样吧!”赵铳单方面摔了手机。
他懊丧地躺在草地上拥抱着曾楼迦,赫然发现曾楼迦的身子冷颤颤地发抖,这才想起自己把人家摁地上太久了。
可把小迦迦给冻坏了。
连忙从地上拉起人来,用手拍去曾楼迦身上的草渣,“抱歉抱歉,我跟我老妈大概只适合互相发电邮,只要一用手机交流,必然有一个先摔电话。”
然后狠狠地抱着曾楼迦瑟瑟的身体,“迦迦,你才是这世间最有温度,唯一能给我温暖的人。”
他们像两粒微乎其微的尘埃,也要在漠漠浩瀚宇宙中学会相拥彼此。
曾楼迦的论文顺利地通过了大赛组委会的一致通过,但是答辩却需要去b市进行。
赵铳假装干嚎了一个晚上。
曾楼迦说:不行,你已经接受了系里面的记过处分,不能再请假陪我去。
赵铳蹲在曾楼迦的上铺,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