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幸亏没买按摩床回来。
曾楼迦拉开书桌抽屉,拿出两个挂钩,拖鞋翻身爬到自己的上铺,在墙体水平线的位置贴了挂钩,再恭恭敬敬地把戒尺端正挂在钩上,合手一拜。
回眸莞尔着,“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赵公子可不要言而无信哦。”
敢夜袭,不用动脚,信不信我反手就能抽死你!
“什么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呵呵呵,”赵铳伸手把楼迦女皇从上铺恭请下来,一脸阿谀奉承,“我赵铳说话绝对掷地有声,说给你自由的空间,绝对不会处心积虑钻进你的小被窝。”
曾楼迦:“你欺骗我太多,请注意次数。”
赵铳立马打起哈哈,推着曾楼迦往卫生间走,“宝贝儿,你最近应该都累坏了,咱们洗洗早点歇息吧,嗯?”
曾楼迦也确实瞌睡到要死,惊吓过后精疲力尽,好像被赵瓜蛋施了催眠魔咒,只肖提到“睡”“困”“累”几个字眼,眼皮子又酸又涨,真的多一秒钟都不能等。连澡都懒得洗,匆忙换了睡衣就想往上爬。
赵铳当机立断抓住小脏猪一只,又往卫生间领去,“刚才不是叫你洗洗吗”
曾楼迦:但是今天不想刷牙。
赵铳给他挤好牙膏,在杯子的温水里沾了沾,塞进曾楼迦的嘴巴里,手动帮他刷起牙来,“不好好刷牙可不行,不然亲起来多不卫生。”
曾楼迦吐着一嘴泡泡:你好像做任何事情,都是为了接吻做准备。
赵铳让他漱口吐了,取毛巾替他擦擦嘴,牙刷摩擦过的嘴巴微红水润,赵铳含着吮了一会儿,在自己即将升旗之前停口,揉揉曾楼迦的头发,“如果不是你,我才不稀罕卑躬屈膝。”
“嗯。我好荣幸。”曾楼迦挂住他的脖子,两腿一夹,自然而然地缠住赵铳的腰肢。
赵铳抱着快要睡着的某人,送到床前拍了一把小屁屁,“陛下,您自己爬上去睡吧!”
曾楼迦沿着直立型的梯子爬上去闷头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