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楼迦大约猜到里面不是kg size的双人软床,就是碧波荡漾的水床,但凡想起来就没眼看。

哪知赵铳缓缓把他推进卧室。

温馨的屋子里,顶墙摆着一张宿舍才有的上下双层铁架床,款式简单至极,唯独床面略宽,赵铳铺了松软的鸭绒床垫,接下来的寒冬必然温暖如春。

“这……”曾楼迦的词汇量突然匮乏至极。

赵铳的微笑里不乏狡黠的真诚,牵着曾楼迦的手,单膝跪在地上,“迦迦,你不是说想要自由的空间吗?而且还说想要弥补我俩缺失的那段青春记忆?”

都是你说的。

“所以我选择这个折中的办法,我们俩平常生活在一起,但是各自分开睡,既可以满足我想你待在身边的诉求,也满足你想独立的渴望。”

他说得似乎有理,但总透着些阴谋算计的气息,若有似无地在曾楼迦的法眼前摇曳。

曾楼迦浅笑,“上下铺怎么分配?”

“你睡上铺,”赵铳把人从转椅中拉起来,“我如果敢偷袭你的话,你可以把我踹下来。”

天哪,他真是一个处处为老婆着想的真诚男人。

曾楼迦这才承认自己错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伸手把赵瓜蛋的脸捏扁搓圆,不住地抱歉道,“阿铳,辛苦你了。”顺便赠送了一个爱的抱抱。

“本来,我还想送你一个礼物的。”如果发现是双人大床的话。

“什么礼物?”

曾楼迦将随手带回来的包裹拆开,从里面掏出一根戒尺。一米长,三指宽,竹子质材,上面雕刻着几个清晰大字“我劝君要善良”,尾处挂一根穿着绿玉珠子的红丝长穂,提在曾楼迦的手里好比四十米斩人长刀。

居家必备,教训贱夫之良器。

“妈呀!”赵铳以手作盾推开戒尺些距离,“迦迦,你是想跟我玩老师与学生的y吗?搞这么长的凶器回来,怪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