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都开始尿胆固醇,尿汁儿都是白色的了。”

曾楼迦停下手中的笔,走到病床前,也不知赵铳用了什么手段,反正第二天他就搬到医院的病房里,接受曾楼迦独一份的特殊照顾 。

“小严说你头受伤了,吃哪补哪,他平常打工好幸苦,抽空给你熬的,不能浪费粮食。”

接过保温壶,曾楼迦侧身坐在病床的边沿上,用勺子挖出一坨又稀又烂的脑花,递在赵铳嘴边,“勉强吃一口吧。”

赵铳立刻眯眯笑,张嘴就囫囵吞下,纵然恶心得都不能咀嚼,但是迦迦亲手喂的。

迦迦给他吃水泥,他都能就着沥青一锅吞下。

曾楼迦啊啊啊地喂了他小半桶。

赵铳指指嘴巴,“奖励的亲亲~”

曾楼迦瞧了瞧门口的窗户,估计护士们正吃午餐暂时不会进来检查,柔软的耳珠灼烧入骨,想了须臾,还是吻在了赵铳那张油潞潞的嘴巴上面。

赵铳哪里肯放过如此良机,单手把曾楼迦的软腰扣死,“别跑,我身体不能动追不了你,脑子裂缝了要流血。”

温柔地威胁,无人能挡。

曾楼迦微微闭了眼睛,放任对方在自己唇瓣上为非作歹,肆意横行。

赵铳想,有这样等级的奖励,给张小严打电话,再来十碗脑花。

他还能打!

曾楼迦被他亲软了,扶着赵铳的肩膀,微微喘着,"小严的猪脑子好像没煮熟,怎么一股子腥气,晚上还是让他给你煲老母鸡汤吧。"

“我不想要等晚上,现在就等不及了。”赵铳粗鲁丢开曾楼迦手中的保温壶,血液一点点在血管沸腾,直到燃烧到了头上的创口,感觉满到快要溢出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