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秘书:“严总,您千万别再激动了,小心血压。”
严越:“好好好,我不激动,我不激动,我就是高兴,高兴……”
刘秘书将严越扶到沙发上坐下,沙发边立着一盏立式台灯。
严越就坐在灯下拿着那份亲子鉴定看了又看,看了又看,他翻来覆去的看了不知多少遍,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看得夜都深了,外面的车少了,他还是没看够。
刘秘书站在一边静静的不敢打扰,他能感觉到严越的心情已经渐渐开始平复,可平复之后,这位商业奇才,这位在商场上说一不二的大佬,却突然靠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也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严越的周围好似忽的弥漫起淡淡的忧伤,他坐在灯下,看着眼前的一纸鉴定书,不知道在想什么,眼泪涌出来在眼圈里打转,又被他狠狠的压了回去。
过了不知多久,严越哑着声音自言自语道:“19年了吧……当年我没有能力保护你……现在总该有能力带走我们的孩子了吧……”
他又苦笑道:“你当年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你怀了我们的孩子……要是知道,要是知道……你还在恨我吗?可这次,我不管你恨不恨我,我一定要带回我们的孩子……”
严越突然看向刘秘书:“刘秘书。”
刘秘书:“严总,您说。”
严越:“联系林月眉,就说我下月初回去,想请她吃饭。”
刘秘书:“是!”
严越:“再联系严烃扬,就说他的方案我看了,进步了很多,但还有不足的地方,让他好好上学,等回去了再跟他长谈。”
刘秘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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