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眉感觉自己最近十分的倒霉。
一个星期前,她和陈平的公司出了一些事,她打电话联系不上陈平,只好自己出面解决。
一连几天,她忙于周旋在大大小小的人物之间,忙得脚不沾地,连月经都提前一星期来了。好不容易有了一天的空闲时间想回家休息,结果没想到,一进家门,从门口沿着卧室,凌乱的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黑色的细长高跟鞋歪倒在卧室门口,却不属于林月眉这个女主人的。
林月眉当即血压飙升,推开卧室的门,看见陈平和他的那个叫小娟的秘书在他们的卧室里鬼混。
林月眉其实知道陈平近两年一直不老实,她对陈平原本就没有太多的感情,陈平有时候跟人鬼混,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早从天真的少女变成了不谈感情只谈钱的“务实”女人,在她的眼里男人只有帮她和帮不到她这两种,而这一年多她和陈平合开了公司也的确挣到了不少钱,他们的利益紧紧相关,分是不容易分开的,所以大多数的时候,只要陈平不闹到她面前,她也基本上不理会。
可她不在意不理会,却不代表陈平就可以带着女人来她的地盘恶心她。
林月眉当场就发了飙,砸了所有能砸得东西,怒扇了小娟好几巴掌还不解气,最后将那对狗男女全赶了出去。
陈平这两天便一直打电话过来求原谅,林月眉不想看见他,也不想接他电话。她觉得自己最近实在太不顺了,右眼皮总是在跳,隐隐感觉会有更不好的事发生。
所以再次接到刘秘书的电话,听见刘秘书说严越下月初来申庆市想请她吃饭,林月眉的心使劲儿往下一沉,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林月眉:“不好意思,麻烦您告诉严总我很忙,恐怕没有时间,就这样。”
林月眉飞速的挂了电话。
这一晚,林月眉躺在床上久久没有睡着。
她的脑中想起了很多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这些年,她不常回想以前的事,可这一晚,那些埋葬在心底深处的记忆,却是前拥后挤着冒出来,像翻滚的浪花,一次一次,一层一层,将她淹没。
她想到那年她再次见到严越的时候,那时严越穿着黑色的西装,戴着红色的领结,他在台上拉小提琴,完毕时说了一句:“今天是我堂弟严冬山16岁的生日,祝他能每天开心,不要为学习困扰。”
那时候严越18岁,长得高高帅帅,一表人才,一出现就引吸了多少少女的目光。
那时她挤到前面,拉他的衣角,她亮着一双漂亮的眼睛调皮道:“严越哥哥,你还记不记得我,我是月眉啊,你还记得不记得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