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海遥捻了捻手指,随口扯了个谎:“还好。就是年纪大了,我和伯母商量了一下,想让他辞了那份工作。”
甄泽宇点点头,手指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桌角敲了又敲。
沈海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甄臻的记忆。
敲桌角这个动作,是甄泽宇的老习惯了。
上辈子甄臻在甄家的公司工作时,曾经接手过一个濒临破产的子公司。那时甄臻提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实施难度无异于破釜沉舟。
管理层几乎所有人都反对,最后还是由甄泽宇拍了板,决定让甄臻试试。
那是一个非常艰难的决定,甄泽宇思考了非常非常久,那时的他也像现在这样,极有规律地用食指敲着桌角。
动作、角度、甚至频率都完全一样。
沈海遥面色阴冷。
如果说甄臻和权家那夫妻俩是一脉相承的圣母,那权池的那些小伎俩则和他的亲生父亲如出一辙,区别只在于一个愚蠢又明显,另一个则隐蔽得多。
之后他们又闲聊了几句。
甄泽宇对甄臻没什么父子亲情,沈海遥则在心里盘算着之后的行动计划。两人心里都有事,这场对话也无法继续进行下去。
沈海遥简单询问过权池的情况后便起身告辞了。
他打定主意,除了权池和吴曼之外,也要让甄泽宇为曾经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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