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馋呢,什么都偷吃。”
那狗委屈得紧,尾巴耷拉着,奶声奶气的呜咽着。
李准一抬手,小黄狗以为是要打自己,连忙缩着往后退,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哀求。
那手到底是落下来了,但不是疾风骤雨般的责罚,而是轻轻的落在了它的耳朵边上,给它抓痒。
李准一边摩挲着小狗柔软的绒毛, 一边苦口婆心地劝说着:“你瞅瞅你的肚子, 都胀成什么样了。这么肥, 下顿就把你煮成锅子吃。”
小狗舒服极了, 一眼看穿他的虚张声势, 心满意足地直哼哼。
李准到底还是把手心里剩的那点儿点心渣喂给了它, 小声说:“这本来是给你娘准备的,她看书累了要吃。”
“谁是它娘?”一双绣花鞋,聘聘婷婷地停在他面前。
李准早听到叶妙安出来,抬头笑笑:“不读书了?”
说话间,狗被放在了地上,得了自由的, 猛地撒起欢来,朝叶妙安跑了过来。
叶妙安只见过花鸟,从没养过狗,被它的热情吓得直往墙边躲:“别过来!”
李准跟在后面,宛若一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阿黄它不咬人,别怕。”
说着,三步并作两步,重又把狗子提了起来:“我抱紧了,你可以摸摸。”
见叶妙安僵着不动,他单手把阿黄夹在腋下,另外一只手伸出来,牵住了她:“试试看。”
叶妙安轻轻探了探,小狗被摸的露出一脸傻相,毛茸茸的触感,又软又痒。她忍不住笑着说:“物似主人型。”
“都说孩子像娘的多。”
小狗嘴边上还挂着点心沫,听不懂这暗搓搓的打情骂俏,一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