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人老大不乐意的去应,嘴里威胁着:“你可知是谁府邸,也敢如此放肆!”
来者却顾不上许多,他还穿着宫里的衣服来不及换,尖着嗓子喊道:“我有急事要见老祖宗!”
刘宝成连吃了数日那起阳的药,果然有点效果,虽然没长出什么来,但隐隐有点感觉。他赶着难得出宫,搂着五夫人滚了一遭,折腾的精疲力尽,刚刚睡着,还不踏实。
刘宝成拖拉着青绸软鞋走到中堂,看见来者,一脸不耐:“什么事?”
“不好了,慈庆宫夜里进了刺客,正好叫李准赶上。他借着这个事说咱们看守不利,把老祖宗守在慈庆宫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拘起来了!小的恐怕他是要借这个茬,治老祖宗的罪!”
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刘宝成一下子精神了,跌坐在椅子上。他在脑中把整件事迅速盘了一遍,然后说:“快,快去找左怀恩!”
“老祖宗……刺客就是左怀恩,已经进了大牢了。”回话的太监瑟瑟发抖。
刘宝成下意识的两手互握,用力过猛,发出了嘎嘣的脆响。
半晌,他恶狠狠地吐出几个字:“去找许指挥史。”
偌大的城池,漫漫长夜,有多少娇儿在母亲怀中酣睡,有多少学子熬灯苦读,有多少人安卧锦榻,却辗转难寐。
这一晚,还有一个睡不好的。
天还没亮,叶妙安就被人摇了起来。她睁开眼,红玉早已收拾妥当,手里提着包袱,正慌里慌张地看着她。
叶妙安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喝断片的时候,头因为宿醉昏昏沉沉,缓了半天才发现李准不在,不禁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
红玉一边疾风似的给她换衣裳,一边说:“夫人起来就是了。”
叶妙安稀里糊涂的洗漱完毕,又稀里糊涂地被推出门外,却见一个面貌机灵的小太监过来,笑的清爽:“给夫人请安。”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