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行,浴血奋战的觉悟她狠狠心也是可以有的。
沉默了半晌。
穆柏衍沉沉地看了她一眼,又闭上眼睛停了一会。
终于认输似的撤开身体,打开台灯。
顿时房间被光线填满。
他十分烦躁的把领带扯下来扔在床上,起身坐进对面的懒人沙发上,垂下头去,抚了抚眉心。
深夜,两个人,一间卧室。
他从来没觉得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难熬。
余光瞥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的裴然,好像再待下去会变得更难熬。
穆柏衍站起来要往外走。
裴然连忙坐起来,抓住她的手臂,“你去哪?”
他脸色很沉,眉宇间散发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阴郁。
她感觉穆柏衍又生气了。
而且这种生气的源头,大概是欲求不满。
裴然偷偷在心里叹了口气。
为什么她的小车总是开得如此艰难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