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整个人上前抱住穆柏衍,头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你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做什么?”
穆柏衍在他头顶长长地舒了口气,声音传下来,“肚子疼吗?”
裴然眼睛闭着,小声说:“疼,头也疼,肚子也疼,哪都疼。”
她声音还带着喘,绵软的卷着发音,像是在撒娇。
穆柏衍紧绷的表情软下来,穆手指按在她发顶轻柔了两下,“我是要去给你煮红糖水。”
裴然皱眉;“我不想喝。”
穆柏衍又板起脸:“不行。”
行吧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裴然点点头,等他出去之后随便换了套睡衣,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厨房像个挂件一样黏在他身上。
其实痛经和头痛并没有很严重,只是她想要他留下的借口。
穆柏衍也十分清楚她的意图,耐心的听裴然站在旁边一个劲嘀咕去同学会发生的事。
晚上没吃多少东西,她有点饿了,敞开一包薯片放在料理台上咔嚓咔嚓地吃着。
“今天一起去聚餐的人里面,有好几个孩子都有了。”她拍拍手指又捏起一片放进嘴里,“太恐怖了。”
锅里的水滚开,穆柏衍抬眼,丢了几片生姜进去,“都二十五岁了,结婚生子很正常。”
“也对,不是人人都和我一样永远十八岁。”
“嗯,是我老牛吃嫩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