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里的窄道黑漆漆一片,视觉以外的感官被放大,一切都变得格外清晰。
男人身上的味道不由分说的包围着她,一瞬间,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安稳地坠了下去。
与此同时,惊吓过后的火气也一股脑窜了上来,裴然舔舔唇,仰头瞪他:“你有病?”
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小区里晃悠?
还尾随在身后一声不吭?
她真以为自己碰上了跟踪狂,连明天的新闻头条标题都想好了。
穆柏衍身体没动,松了些力道,抓着她的手攥在胸前,视线低垂在她身上,整个人向外散发着低气压。
两个人站在原地僵持着,他嗅到裴然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酒气。
“喝酒了?”嗓音冷冰冰的,甚至带上了一丝质问的语气。
哦,喝了。
但是喝酒关你屁事。
裴然更坚信了穆柏衍是在犯病,她眼里的火苗慢慢烧了起来:“放手。”
“又想动手?”
“刚才动手是以为你是变态。”裴然语气顿了顿:“现在动手是因为你就是个变态。”
她手臂挣扎了两下,扯不出来手,索性曲起膝盖直接对准他的下腹撞了过去,却被察觉到动机,反而被先发制人的抵住小腿。
十月的晚风带着透骨的凉意,女人针织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轻薄的吊带裙,衣料被风吹的向后扬,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贴着他的膝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