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偏就不让他冷静。
明玄钰又一次从背后抱住了景竹,如小巧樱桃的舌尖不停地舔舐他的耳垂,一双手还不老实地抚弄身下的坚挺。
“跟我做。”
带着喘息,明玄钰的话仿佛是恶魔的低语。
“不行,王爷,你还是好好休……诶诶诶?”
景竹话未说完,就被拉回到了床上,仰面躺倒。
“我说,跟我做。”
明玄钰立刻欺身上来,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了景竹的身上。
这谁顶得住啊?
景竹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喉结随之移动。瞅准了这一时机,居高临下的明玄钰俯身下来,亲吻舔弄着景竹的喉结。起初是难以平静的痒,后来痒的便不止是喉结,是脖颈,是肩膀,是整个身体。
火热的情欲被挑逗出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不过景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明玄钰,伸手用掌心试探明玄钰额头的温度,确认他的烧已经退了,才终于松了口气。
上次被困在山上的那个雪夜,明玄钰突然发作,就是高烧不退。现在退了烧,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美人当前,且这般诱惑,着实难顶。只要他不再发烧,大概没问题了。景竹不断地用掌心测试明玄钰身体各处的温度,反反复复地确认。
“唔……你摸得我好难受。”
明玄钰娇嗔地用手指在景竹的腹肌上画圈。
这下可真是,哪哪儿都痒了。谁能想到平日里众人面前的襄王大人,不苟言笑,白衣胜雪,仿佛高洁不可亵渎的画中仙,在床上却是换了一副面孔?
“你真的没事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痛或者难受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