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喝酒?这是本宫亲手酿的青梅酒,喝不醉人的。”皇后一早便看出她的踌躇,促狭着捏起自己那杯,一饮而尽,又将空盏特意在她面前一晃而过。
顾妆妆被她看的面红耳赤,迟疑着捏住酒盏,心一横,在皇后盈盈注视下,饮净了青梅酒,这酒到底是什么滋味,顾妆妆也没品出来,或许是因为皇后的反常。
听她说话的时候,顾妆妆用余光扫了眼阁内的布置,愈发觉得这里不像是喝茶议事之地,反倒有种寝殿的意味,所陈设物件皆是女子用来邀宠逢迎的常物,她微微蹙眉,再抬头时,面前那人的脸便有些模糊不定。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头晕目眩,浑身更是虚软的不成样子。
皇后见她身形微晃,不禁笑道,“怎才喝了一盏,便醉了?妹妹的酒量这般小吗,还能起身同本宫说话吗”
她的声音宛若缥缈,阁内薄纱四起,轻柔似水,顾妆妆根本抬不起手臂,面前的人好似在笑,她张了张唇,勉强撑着胳膊支起身子。
皇后的影子慢慢虚无,又渐渐聚拢,好似换了个人一般,连声音都铿锵许多,“这就醉了吗?美人醉酒甚是好看呐”
顾妆妆摇了摇头,迷蒙的眼睛好像覆了一层纱,看不清,隔着如此近都看不清,一盏青梅酒便叫她脚底发软,四肢无力,虽没有思考的能力,可下意识却是清楚的,酒里被人下了药。
宫女陆续走出碧水阁,将门窗锁严,东侧唯一的窗牖也被关紧,兽首炉内的熏香愈发浓烈,顾妆妆的胳膊没撑住,一头便直直往桌上栽去。
“美人”她被人拥进怀里,酥软的身子很快变得燥热难耐,宛若烈火焚身,从胸口向着喉咙,四肢循序渐进的蔓延开来,熏香的甜气让她樱唇发干,她无意识的哼了声,伸舌润了润唇,脑中无论如何都聚不了神,只想赶紧找个冰凉的东西抱住,解热。
她真的要热坏了,口干舌燥的热意让她开始挣扎,楚帝食指挑起她的下颌,色眯眯的眼睛往下一撇,当即便头脑一涨,只觉浑身血液仿佛加速涌动,充斥着无限欲望与渴切。
他眼里的女子,比后宫任何一个嫔妃都要甜香诱人,玲珑的身段只手可握,胸前的皙白沁着细密的汗珠,微张的唇殷红软糯,她懵懂的看着自己,楚帝知道她不清楚发生了什么,那药至纯,服用后别说是她,便是身经百战的自己,也扛不住药性的威猛。
楚帝将她抱在怀里,便胡乱亲吻她的鬓发,边单手去解衣裳,熏香不断涌进鼻孔,他的眼睛炽热如火。
顾妆妆低声喃喃,仿佛要燃成灰烬一般,身体的不适与内心的空虚叫她十分委屈,她急切渴望着那个人的怀抱,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愈是伸手,愈够不到。
她知道宋延年不想要孩子,那便不要了,可能不能现在就给她,她无法判断自己的无耻与下作,只是凭着本能去抱他,指尖碰到他的身体,清凉的触感叫顾妆妆万分依恋。
她哀求着,楚楚可怜的哼唧,“过来,过来我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