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妆妆见他松了态度,便知有戏,往下探着身子,让红唇凑到他脖颈,张嘴,轻轻啃了下,尖尖的牙齿摩擦着骨头,宋延年嘶的一声,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喉间水分霎时被抽干。
他用了力气,握住她的肩膀掰了上去。
“想糊弄过关?”他可不想轻易放过她,寝食难安的护她周全,为了引出幕后黑手,做了局,隐忍克制月余,憋得浑身不通气,她倒好,一句轻飘飘的“脏”,将他扔进热油里滚了几番。
皮焦肉烂。
顾妆妆嗯了声,侧着身子避开他的推搡,径直朝着他左边的颈项伏了下去,她身上很香,宋延年忍得难受,力度便不觉消减。
顾妆妆挣开他的手掌,像猫遇到了鱼,先是喘了口气,接着绕过耳畔的碎发,吻在他的耳尖,将皙白亲成殷红,又啄的火热。
她的眼睛总是清醒,余光扫过宋延年涨红的脸,行动的愈发卖力。
宋延年太阳穴的青筋凸起,顾妆妆舌尖微微勾过,缓了音色,“夫君,放轻松,让夫人好生疼疼你。”
他几乎要炸了!
宋延年闭上眼,后又猛地睁开,那人忽然停了动作,捧起他的手,举在唇边,先是蹙起眉心嗅了嗅,又掰直他的食指和中指,逐个亲了遍,哑着嗓音道,“我不在的日子,辛苦你们了”
这
宋延年若是还能忍下去,他便不是男人!
他如饿虎扑食,乍然起身,将她旋在身下,散开的青丝如同一片浓密的水草,铺满蚕丝软枕,雾气萦绕的眸子,隐着不易察觉的得意,宋延年焉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没出息,被她三两下撩拨起来,一时间将优势转为劣势。
他的眼睛通红,就像是捕猎前的猛兽,晶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顾妆妆,喉结上下滚了几回,嗓音哑的仿佛干渴至极,“还脏吗?”
真是小气,顾妆妆暗暗咋舌,那夜不过嘟囔了声,他便记到现在,倒也真是冤枉了他,这样欲望旺盛之人,竟然硬忍月余也不去触碰陈阮,实属意志力坚韧。
她眯了眯眼睛,举起手拉着他的衣领,轻轻往下拉了拉,小声道,“夫君宰相肚里能撑船,可不要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你便大人有大量,睡过今夜,全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