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总觉得我有什么隔墙耳穿透眼吗?别人的家事我一个小孩怎么知道?每家每户都有故事,没人会特意去关心某一家人的故事。”
也是,如果是邻居,也只知道对门家庭不和睦罢了,至于不和睦到什么程度,估计外人无从知晓。
净炀婉拒了岑岩的好意,自己动手擦了一下脸。
岑岩看着他,“蒋文浩这人对哥们和对象还是不错的,但是不太会说话。像净总这样理智的商人,铁定不会因为伤害自己的人有一个被人伤害的过去就原谅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说到底,当初伤害他的也不是你。蒋文浩的劝说放错了重点。”
“你想说什么?”
“净总还是心软了,是不是?”
净炀一时没说话。
“精明如净总肯定有自己一套思路,不被他人影响就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金泽涵律师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律师,辩诉满分,许多代理业务也很精通。”岑岩说。
“你真像个人精。”
岑岩笑笑不答。
也是巧合,净炀下一秒就收到了金律师的消息。
他请金泽涵去跟黎忱交涉,去全权代理黎忱狱外的一些未处理事项,包括财产保管,资产处置等等,但是不要透露他的存在。
黎忱在黎氏的股份依旧是受法律保护的,但是难免不会被黎元均用各种手段侵吞,几处房产包括那个租的房子也需要有人去处置后续。
黎忱把自己进牢前的什么都安排好了,却一点都没安排进牢后的事情,明明可以去拜托蒋文浩、岑岩或者是他的母亲李静,但是他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把自己放弃了。
金泽涵这会发消息来是因为处理一些事项需要户口资料,而黎忱户口还在李静那,他去跟李静交涉出了点问题,李静死活不见他。
——净总,她不太相信我,以‘我和黎忱不熟’的借口,三番五次把我拒之门外。
——明天我去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