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岩对这种事见怪不怪,零度天天都有人打架闹事。
阮栀青动手,岑岩动嘴,把两人劝开。
蒋文浩挺卖岑岩面子,放了净炀一码,揽着苏易气冲冲地离开了。
岑岩把净炀带到了后边,“阿青,给净总拿个消炎药水。”
阮栀青走后,房间就剩岑岩和净炀。
“净总很久没来了。”
“不敢来了。”
岑岩噗嗤一笑。“言重了,两个我都认识,我也不好做人。”
净炀偏头瞧了瞧他,“你和他什么时候认识的?”
“十几岁吧,小学初中那段时间。”
净炀有些惊讶,“同学?”
岑岩摇摇头,“蒋文浩和他是同学,我跟他,算是邻居。”
净炀脑子里闪过一些事,私自调查的黎忱的过去,那日黎忱挨耳光后的失控,包括刚才蒋文浩说的‘他不这样他根本长不大’。
“你知道他家里的事吗?”
阮栀青已经把医疗箱拿来了,岑岩一边准备药,一边说,“反正过得不太好,净总不是知道的吗?”
“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