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忱静看了他一会,睡意一扫而空,完全坐了起来,“我今天休息,刚好可以陪你。”
“倒也不必。”
黎忱从床上下去,劲瘦得恰到好处无一丝赘肉的身材在空气中暴露无遗,美中不足是上面有一些陈年旧伤,有的像鞭伤,有的像刀伤,有的伤口形状很奇怪,看不出是被什么锐器伤的。
净炀曾经问过他,黎忱解释说曾经学过练拳,也学过一些其他舞刀弄枪的玩意,有点伤在所难免。
黎忱随意套了个t恤和休闲长裤,转眼又变成了一只阳光奶狗,蓬松的头发在清晨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我去给你买退烧药。”
也没等净炀回答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又折了回来,去洗手间刷刷刷洗了一番重新出门,不一会楼下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声音。
其实只是一点点低烧,谈不上不舒服,东西照样吃,电视照样看。
以前他从来没时间也没兴趣去追那些又臭又长且毫无逻辑的电视剧,现在是因为实在闲的无聊,所以从一众商业剧中找了几个逻辑还过得去的都市剧看了看。
正在放的就是他大海捞针一般挑出来的还算可看的悬疑剧,一栋大楼,一个女人和一群居民的故事。
起因是一个女人的死,警方开始调查,牵扯出了这个楼里的各色各样的人的故事,剧情越发展越扑朔迷离,好像每个人都是凶手,又好像都不是凶手。
看到三分之二净炀大致猜出了是怎么样的核心故事,一个女儿向人渣继父的复仇计划。
黎忱回来了,不仅买了退烧药,还买了许多降温祛火的水果,切好了给净炀端上来。
他把泡好的药递给靠在床头看电视的净炀,尔后便脱了鞋一块爬到床上,搂着净炀的腰,靠着他的肩膀,跟他一块看电视。
“黎少爷身子金贵,公司铁定还有不少事要忙,这种时候还是跟我离远一些比较好,免得传染给你。”净炀边喝药边说。
“我身体好。”黎忱笑着说。
净炀不置可否,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