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手忙脚乱地在那擦,越擦越多。
净炀看地也皱了眉,委屈落泪的另有其人,看着别人委屈落泪的他反而更煎熬,左胸腔那颗心像是被人捏了又捏,戳了又戳。
这种感觉其实早就有人总结陈词并且给它冠以一个通俗易懂的学名——“心疼”。
很稀奇,居然会心疼。
净炀不自觉往前一步,拨开黎忱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给他擦眼泪,两双手的拇指揩着他的脸颊,把不断滑落的泪珠纷纷揩向两边。
“行了别哭了。”
结果本只是抽抽噎噎的黎忱,盯着他的眼睛直接哭出了声……
净炀放弃了,直接把人搂向自己。
虽然自己今天穿的衬衫,但是布料终究比人的皮肤要能吸水地多。
净炀一只手在他后脑勺和发尾处脖颈之间揉着,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背,叹口气道,
“是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可以陪你聊天的,你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也可以安慰你的。”黎忱的声音闷闷的。
“是是是。”
“你为什么去找岑岩……”
“不找了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你答应我了的,你…你明明早就没陪阿姨吃饭了,你不来我这里,你去找岑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