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怕秦容发热时,他们在同一间屋里,江峋也不会感知到他的信息素。
秦容根本无法与江峋对视,他几乎要被这灼人的目光刺穿身体,秦容有些难堪地捂住眼,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是被冲昏了脑子。
他提得要求不仅无礼,甚至可以说是侮辱,如江峋所言,这个要求仿佛就是在告诉江峋,他再担心江峋趁人之危。
“当我没提过,是我过分了。”
他站起身,几乎要落荒而逃。
经过江峋时,江峋却突然拉住了他的手腕。
江峋仰头看他,冷峻的面容卷着一层戾气,凶得不行,仿佛下一秒一巴掌就能抽上来。
但秦容没等到一巴掌,他清楚地感受到江峋的指腹抚上他的胳膊,紧接着下颚,最后停留在他的嘴唇。
一路带过的地方,像着了火,滚烫滚烫。
“你想的没错。”江峋压住秦容的嘴唇,“我确实有这个念头。”
信息素在一瞬间如磅礴的气压,将秦容压得动弹不得。
“我是想标记你。”他将手指压进唇内,湿润的触感在指尖漫延,“趁人之危也好,无耻也罢,光一想到我就要发疯了。”
他手指撬开咬紧的牙关,在里面搅弄着,“我的信息素和老东西是一个味道,不是吗?”
江峋声音低沉着,“我允许你把我当成他。”
他不像在询问,更像是命令,“试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