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大怒:“什么宠妃,敢动我的人!”
他说着就要出去,给那人一点颜色看看。
殷晚拉住他:“我身上好难受。”
束台赶紧停下,取了个奇奇怪怪的果子喂给他。
“这是琅轩果,我年幼之时很喜欢吃这个。”束台道。
殷晚张口咬下一口果子,果子一入口就像流水一样顺着喉咙滑了下去,只留下满口余香。
殷晚面上有了些血色,像是浅浅淡淡的胭脂,透过殷晚的眉眼,竟也有些勾魂夺魄之感。
“我今日睡你这里可好?”殷晚歪了歪头,凑近了束台。
“好。”束台怎么舍得对这样的殷晚说不,他倚着迎枕,让殷晚歪在他身侧,轻抚他的头发。
殷晚躺在束台身侧,眼中并无睡意,只是想和束台待在一起。
“你到底为什么被罚入樊渊啊?”殷晚问道。
束台笑了两声,戏谑道:“为了苍生。”
“为了苍生?”殷晚道:“我还以为是为了太子长琴。”
“嗯?”束台道:“关他什么事?”
“太子长琴死后,你为他犯上天庭,欲杀玉帝,这般情谊,叫人羡慕啊。”
束台失笑,道:“你听谁说的?”
殷晚道:“你只说是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