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却又问了一遍,“她怎么欺负了你?”
他还是头一次瞧到她这样哭,至今都隐隐心疼得慌。
梁依童却不想说,她不想欺骗他,可是重生的事,肯定是没法告诉他的,她垂下了眼睫,低声道:“姑娘间的争斗哪有什么意思?王爷不必操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豫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低声问她,“真不用帮忙?”
梁依童这下是真的忍不住笑了,“难道还能让王爷出面将人刁难一番不成?太有损您的身份了,我自己来就好。如今有王爷给我当靠山,就已经吓退许多人了。”
豫王便也没再多问。
梁依童这才将求的平安符拿出来,之前她闲着时,又做了几个荷包,这会儿便将平安符装到了荷包内,递给了豫王,“这是我去护国寺求来的,王爷拿着吧,保平安。”
豫王其实不太信这个,他却不忍心让小姑娘失落,便收了下来。
退下前,梁依童又瞄了一眼,被她哭湿的衣襟,她脸颊又有些发烫,小声道:“王爷,您把衣服换下来吧,我给您洗洗。”
豫王本想说不必,对上小姑娘乌黑发亮的眼眸时,他心中却动了动,直接伸长了手臂,示意她自己脱。
梁依童脸颊悄悄红了,她走过去解开了他的腰带,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见里衣也湿了,她脸颊又烫了几分,豫王垂眸看着她,见小姑娘莹白如玉的耳尖都泛着一抹红,眼眸微微暗了暗。
他自己伸手将里衣脱了下来,男子结实白皙的胸膛展露在了空气中,他皮肤很白,却又不显瘦弱,满是成年男子独有的雄性气息。
梁依童根本不敢抬眼,只觉得一不小心瞄到后,眼睛都烫了起来,越是不敢看,不经意瞄到时,她越觉得他可真好看,不仅五官生得美,身体也如此好看。
梁依童也不知为何,心慌的厉害,唯有垂着脑袋,不去瞄他,才不至于失态,她只当豫王是要让她洗衣服,才脱掉了里衣,却不知男人竟是有色诱她的心思。
见她根本没有多瞧他一眼的意思,豫王才叹口气。
终究还是太小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