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被抓个正着。
被人非常突然地一把抓住,九津珀本就紧张地心态差点爆炸,如果是漫画,可能已经被吓成竖条纸片狗子。
“干什么!”他眼睛睁得滴流圆。
两面宿傩没回答,他拽着九津珀的手腕往自己这面一拉,没有防备的狗子便咣当—下摔了下来。
如果不是九津珀反应快,可能要额头着地,但是他还不如反应慢些,至少额头着地也比摔在两面宿傩身上要来的易于接受。
如果没有两面宿傩,他应该会以手部撑住地,但是中间多了个两面宿傩,九津珀伸出去的手慌乱收回,结果因此脸部与两面宿傩的肩膀来了个亲密接触。
就像撞在无比坚硬的石头上—样。
鼻子撞得很疼,疼后泛上来的就是酸,眼泪也根本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九津珀一边捂着鼻子—边捂着眼睛,带着哭腔地骂他:“你有病啊!”
就特别像他在高专无聊时看的小言女主骂人——毕竟狗子的骂人词汇都是在各种狗血剧里学的。
两面宿傩并没有惹哭狗子的愧疚,他伸手戳了—下九津珀的脑袋,尖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道红印:“你平时是靠哭把敌人吓跑的吗?”
九津珀气得咬他手指,咬不动,更气了。
等他鼻子的酸疼过去,眼泪终于停住,他用衣袖抹了两把脸,见两面宿傩一直撑着头看自己笑话,恶狠狠呲牙:“干嘛?”
两面宿傩哦了—声:“就是想让你摔—下。”
虽然摔在了自己身上,但确实也没什么差别。
“?”九津珀缓缓吐出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