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烦,话音一落,也不管如何刺激了葛梨,掉头走出物理组办公室。
走廊上被刘志劲拦住,她说了句,“我不用她道歉。”然后下了楼,刚拐出红楼的大门,就看见韩沉西着急忙慌地跑来。
四目相对片刻,韩沉西叹口气,他没有多问,该知道的,班里已经传开了。
他认真打量弋羊一番,看到她手背延出一道血迹,拉她去医务室清伤。
医生涂了碘伏后,弋羊开玩笑说:“又没毒。”
韩沉西说:“但你心里有气,我得表现好点。”
弋羊笑了:“是有点生气,两个小时做的卷子,就那么没了,我还期待着这次拿满分呢。”
韩沉西淡淡哦了声,帮她贴上创可贴,慢悠悠说:“我以为你会我的吃醋呢。”
弋羊先是摇摇头,否定他的说法,后又歪着脑袋,自忖片刻,道:“也有一点。”
当晚正常上晚自习,葛梨没出现,第二天考试,她缺考了。
下午,韩沉西提前半小时交英语卷子,他出校门去找了她。
打电话把人从家里叫出来,俩人站在胡同口说话。
此时还没到下班时间,胡同口来回走动的人很少。
韩沉西看葛梨眼睛哭肿了,问说:“你妈昨天骂你了?”
葛梨埋头不吱声。
韩沉西似乎也不是非要等到她的回答,他继续问,“认识到自己做错事了吗?”
葛梨嗤笑说:“你是来替弋羊讨公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