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氧水清洗后,又用了碘伏消了毒。
医生姗姗来迟,中年男人个头不高,鼓着啤酒肚,四方脸盘,眼袋很重,估计昨夜没睡好觉。
捏着韩沉西的脚板看了看,对皮九说:“带他去里屋缝针。”
韩沉西听命令,像个兔子似的,又蹦跶去了另一间屋里。
皮九应该常在诊所帮忙,医生缝针的时候,他在一旁打下手,两人零交流,却配合地相当默契。
总共缝了六针,缝合好,医生退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对皮九说,“再给他打一针破伤风。”
皮九哦了声,起身拆针管引药。
哦?
看这架势,皮九是要亲自上场。
韩沉西咽咽口水,“你你行吗?”他不太淡定了。
“我行。”皮九一脸稚气,回答却掷地有声。
而事实也证明,他真行,扎针的手法很稳。
韩沉西:“”
望乡真他妈卧虎藏龙。
再晚些时候,联系上了柳泊涟,等柳泊涟来接他的间隙,韩沉西想起了弋羊的那件外套。
待皮九包好消炎药,跟他叽歪医嘱时,他麻烦皮九找个袋子帮他把那衣服包起来。